art7你怎么哭了(第5/19 页)
我又一次无故掉泪,然而这次没有
低头,祝余的脸在游动的水下被扭曲,他又一次急急上前。“虞生。”那声音紧张的,“你怎么了。”
眼泪落在地上,落在我尚未被衣服覆盖完全的锁骨周围,我看着祝余,任由视线从清晰到模糊,又从模糊到清晰。成长中唯一一个必须掌握的技能是我秘密的卫兵,我要确认祝余脸上没有心虚、没有玩弄和恶劣的要挟——用称之为怯懦的软弱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没有在祝余脸上检测到那些,于是哭着向他说,“我只是觉得丢脸。”
“虞生。”祝余揉了揉我的头,又抽纸给我擦眼泪,这位比我年长的大人捧住我的敏感,“没有关系,那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。”
他顿了下,用更重的语调说:
“那只是一件很可爱的事情。”
突然而至的夸赞使我又昏昏然,纵使我脑海里没有睡觉掉下床的记忆,我也选择相信祝余。
“那我们、我们一起睡吧。”
因为被说可爱,我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苛待祝余。
“都是男性不是吗?”
在慌慌张张将祝余的东西拿到床上后,我又一次笃定的。
“我们都是男性。”
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祝余的眼睛又轻轻眯起来,但当下的我尚不知这时的他已经在审视“男性”这个用词。“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”我用一只手摸了摸脸,等不到回答后又用两只手将它捧住。“祝余……”我犹犹豫豫,“我洗好脸的。”
“是的,很干净很完美的脸蛋。”他又夸了我一次,“我在想怎么说谢谢。”
这次我的害羞不张扬,只耳朵悄悄在红。没关系啦四个字荡在空中,像喝醉了酒一样发软且轻轻飘飘。我告知林禅语的判断果然没错,祝余真的很有礼貌。
我不爱看电视,也不会打游戏,晚上要说有的娱乐活动是偶尔和林禅语的聊天。十点半正是好眠,祝余看我。
祝余竟有和我一样的生物钟。
“睡觉吗?”说完这句话后我打了个哈欠,又如往常一样熟练地将凉被盖在身上。现在还不算盛夏,窗口的夜风将屋子的温度降下,没有风扇的吱呀声。凉被拉得长长,我在暖黄的灯光下只露出一双等着祝余关灯的眼睛。
“咔哒。”一声,我小屋的光源灭了。
床铺有一瞬的下沉,祝余睡在离我有半个手臂远的另一边。一个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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